“呃……”盛之末只觉得自己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他明明是在这里当和事佬,他们俩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对他如此的冷酷呀?
盛之末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先把小命保住才好。
他向旁边的沙发移步,不再去多管闲事了。
“她是不是第三者?”时曦悦也不再跟盛忠业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他。
“你从哪里得知这个的?”盛忠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盛之末听着这话,充当起了一个吃瓜人。
他伸手抓起盘中的一个苹果,用力的啃了一口。避免祸从天降,他连嚼苹果的声音都咬得极小。
“她是不是?”时曦悦再问。
“哎……”盛忠业叹息一声,开口说:“好多人都那样说,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他看着盛烯宸说:“你母亲生性多疑,以为你父亲与时柔有关系,为此时常哭闹。
其实当初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听到你父母吵闹的时候,你母亲说时柔有老公,有孩子。
他一个有妻室儿子的男人,把那样的女人带回盛家不妥。
可你父亲说时柔的婚姻遇到了问题,她现在无家可归。他做为她的朋友,只是想要给予她一些帮助,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母亲还说想要帮她可以,但不能住在盛家。盛家有酒店,外面也有别的酒店。他们都可以给予资助,但……两人争吵不休。
时柔也并没有离开盛家。
之后你母亲就生气说你父亲与时柔有关系,还说那个小女孩,说不定就是他们俩的私生女……”
“……”时曦悦没有说话,但眼眶里的泪水,早已布满了脸颊。
“一定是母亲多想了,悦悦怎么可能会是父亲的私生女呢?若真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和悦悦又算什么呀?”盛烯宸只觉得这太过荒谬。
“那之后时柔是什么时候离开盛家的?”
“你母亲给了她十万块钱,让她带着她的女儿离开盛家。她当天就走了,不过那张十万块的支票,她没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