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把她又往前带了带,让她揸开腿,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舒手进女人的小衣里,摸了摸她的蝴蝶骨。
“怎么瘦了?”
禾草怕痒,双手抵他,笑道:“大爷又乱说,妾身天天吃那么多,再胖只怕大爷抱不动我了……”
一声娇呼,女子已被男人打横抱起,魏泽将她在臂膀间掂了掂:“小小的一个儿,你只管吃,爷抱得动。”
说着,干脆将她竖抱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肩膀上,禾草慌乱了一下,一只手下意识地挥动想要抓住什么,魏泽便将手递到她手里,让她握住。
魏泽就这么高举着她在房间内走了一圈,引得禾草咯咯直笑。
“去院子里,去院子里走走。”女子指着房门,想要出去。
魏泽怔了一下,打了一声咳嗽:“就在屋里罢。”
禾草眼波横斜,故意嗔了一声:“原来大爷对妾身的好是偷着的,藏着的,不许人看见,大爷放妾身下来,妾身不难为爷。”
魏泽明知她故意激自己,却也心甘情愿受着,真就朝房门走去,这一下轮到禾草慌了。
“快放我下来,不去了,不去了……”
女人踢摆着双足,软绣鞋被踢掉了一只,露出一只莹白绵软的小脚。
“不是你要出去么,我依了你,怎么又闹着不出去了?”魏泽嘴上说着话,眼睛却落到那只玉足上,有些移不开眼。
禾草脸颊一红,她故意闹他呢,哪儿能真骑在他的肩头出去,外面的下人们看见了,她也不要做人了。
“我这是体谅大爷,就这么出去,院子里的下人们看见,可要说了,哎哟哟,咱们家大爷被那个小娘皮当马儿骑哩!”
女人声音俏皮,像是裹了一层蜜糖,不管她说了什么,只觉得甜。
魏泽听罢闷笑出声,扶着她,让她在自己肩头坐得更稳,对外吩咐:“把院里的人先支出去。”
来安和来旺在门外应下,没片刻工夫,来回话,院子清了。
禾草扯着魏泽的手,慌张道:“妾身玩笑,不出去了,妾身不出去了。”
女子坐在魏泽肩头,下又下不来,一时间不知怎样才好。
“这可由不得你了,刚才怎么说的?今儿爷给你当一回马儿。”魏泽说着,一脚踢开房门,托架着女子出了房门。
门外的来安和来旺,赶紧低下头,不敢看。
禾草一出房门,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还好天色黑,看不太清,那脸上、身上都跟染了胭脂似的。
魏泽便托着她在院中大摇大摆地走动,禾草见院中除了来家两兄弟,再没其他的人,也慢慢放松下来,渐渐生出新鲜、玩闹之心,原来在高处和矮处,看这个院子这样不同。
“那上面有果子,去那边,妾身想摘一些。”她的一只手被他握着,稍稍扯动一下,他就明白意思。
那边是一片草木棚架,上面垂挂着一串串饱满的葡萄,葡萄上裹着蜜色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