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你不说,我不做...那改革,只能是一句空话,”
陈最理会不了他的精神,只道:“我回京之后,会跟二舅谈的,你还有必要写信?”
白慎言笑笑:“我只是写出我的观点,到时候你带回家,让你二舅参考,”
“行,那您慢慢写,我回房睡了,”
“呵呵,要不要跟我一个床睡,知亭的睡相可不怎么好...”
陈最抬手挥挥,“没事,我也不老实,”
白知亭房间的床挺宽敞,两兄弟睡也不存在挤的问题。
他躺在床外侧,双手枕在脑后,仰头愣神。
“聿珩,你睡里面,早上我要出操...起的早...”
陈最往里面挪了挪,斜睨了他一眼,“你晚上不打呼噜吧,”
“谁知道呢...”
“嗯?”
白知亭轻笑:“我觉得自己不打,”
陈最明白了,“那就是打,你要是吵到我,我会抽你的...”
“都睡着了就吵不到了...大不了你先睡...”
白知亭把被子拽给他一半,半靠在床头,扭头看他,“港都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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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合上眼,懒洋洋的开口:“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我听人说,那里面很多赌场?几乎是一条街一个?”
“倒也没这么夸张,叫得上名的赌博场所,只有那一两个...玩乐场所确实多...洗脚城、按摩店、歌舞厅、夜总会、酒吧,到处都是...”
白知亭有些好奇的问道:“夜总会?是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吧...你进去过?”
陈最淡淡勾唇:“没有...我要睡就睡清白干净的,没必要去那种地方找女人,”
他这种话要是换个人说,白知亭肯定要骂一句资本主义臭流氓的,可他是自己的弟弟。
对于他这种行为,他只别别扭扭的评价了句:“嗯,这样挺好....”
“就算是有需要,也别去那种腌臜地方,容易染病...”
陈最大笑出声,“哈哈哈,”
“我说知亭哥...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人,也知道得病这回事?”
白知亭撇撇嘴,“部队里听得荤段子多了...多少懂点...”
陈最玩味的勾唇,“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