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扬起满是泪痕的脸,脸色惨白,眼眸孤寂泛着空洞。
“您知道的...我爹娘因我而死,当时我就不想活了的,只想着还了您的恩情,之后任您处置,怎么处置都好,反正我贱命一条,无所谓的,可...”
她哽咽的抬眼,痴痴的望着他,满是爱恋之意,“可长时间的相处...我爱上了您,”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玩物...只要伺候好您就行了,不该乱动心,爷...我只是太孤单了...等待您的每一天...不,是每一分钟,我都会胡思乱想,”
“您这么优秀,确实应该有更好的女人相伴,我不该妄想,可是爷...你在我身上流露的每一丝温情和笑容,都让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沉沦,深陷。”
陈最淡淡挑眉。
任悠悠跪着爬向他,“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没资格嫉妒,可心里还是抽抽的疼,我只是想....只是想生一个您给我的孩子...”
“我生一个您的血脉,有这样的一个孩子,一个家人,我想我会高兴疯的...”
“这个念头一起...就控制不住了,”
她毫无尊严的磕头。
不是简单的额头触地,陈最听到了砰砰响声。
任悠悠额头青红一片,她近乎趴在他的脚面,低声又下气,“爷...求您,让我留下他,”
见他一直不回应,她抬起头,无助又哀求。
她的声音颤抖着:“求您...”
跪在他脚面的女人,皮肤苍白,墨发蜿蜒披散在她纤细的脊背上,脸上满是期盼,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恳求。
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她仰望着他,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求着生路。
祈求着主人不要抛弃她这个玩具。
陈最感觉,她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尊掌握她生杀大权的神。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