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五十年的奥森小酒馆终于恢复成了之前的平静。
奥森心想,那个没心没肺的讨厌鬼终于走了,这个整天唯“乔”主义者终于安分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受这两个混蛋的恶作剧,安安静静地经营着自己的小酒馆了。
每当小酒馆的破门帘被掀起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去看一眼。可每次看过去,都不是那张美得嚣张的脸了。
奥森把那个漂亮的水晶酒杯擦了又擦,还是没有用上它。
他叹了口气,还是将这个水晶酒杯收进了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在了柜台深处。
奥森不清楚禹乔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禹乔和泽维尔离开了小酒馆。
离开的时候,禹乔还笑着和奥森告了别。
奥森还以为这是寻常的告别,却没有想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看见禹乔。
等到天黑的时候,泽维尔一人回来了。
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鲜红的血迹,手里还捻着一只被血染红的羽毛。
这是只有禹乔才有的羽毛。
说实话,听泽维尔诉说完的奥森觉得泽维尔脑子似乎有点大病。
为什么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
当时的泽维尔盯着那根血色羽毛,轻声道:“我想让她记着我。”
“她最记仇了。”泽维尔忽而一笑,笑容破碎,“我都让她那么痛了,她一定会记着我,对吗?”
被注视的奥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怎么会知道?
自禹乔死后,泽维尔就很少来奥森的小酒馆了。
奥森也能理解,毕竟小酒馆里到处都有泽维尔和禹乔的回忆。
他有时候也在想,他和泽维尔,一个从未得到过,一个得到而又失去了,哪一个最痛苦。
但痛苦又怎么能拿来比较?
他还是孤独地守着那个破酒馆,卖着一个铜币一杯的玛戈酒,怀念着热闹的小酒馆和那个坚韧强大的玛戈。
有一次,小酒馆居然瞬移到了王都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