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得到答案,唐今不由得再度握紧了他的手,“哥……”
……
他究竟。
是什么时候疯成这样的呢。
纪韫已经无从分辨。
被少年紧捏住的手掌不断传来疼痛,却丝毫唤不回他的理智。
纪韫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是疯的。
但纪韫只是觉得。
现在这样,确实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不用再担心会让父亲感到失望,让父亲受到刺激——甚至都不用担心他的突然失踪会让父亲担忧。
他们也可以不用再互相试探,用伤害彼此的方式来确认对方心中自己的份量。
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在这片淤泥中下陷,直至死亡……
……
比浓墨更为浑浊的色彩缓缓在纪韫眼中晕开。
他望着唐今,徐缓低沉的嗓音里,有一种异样的缱绻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