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唐今就泡进了办公室,窝回了自己那张舒适的老板椅上。
她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做,作为她助理的庄期别自然也没有什么事做。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做。
以唐今在公司里的影响力,中午他被唐今抱着出去的事,这会几乎整个公司都已经知道了。
庄期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又开始有人来找他说话。
来找庄期别的人差不多可以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唐今的坚决维护者,因为唐今的缘故而对庄期别抱有深深的敌意,话里话外都在讽刺。
第二种,是唐今的维护者,但是爱屋及乌,对庄期别也很有好感,话里话外都在祝福。
最后一种,是任务者们。
任务者几乎都是对唐今恨得咬牙切齿的,来找庄期别完全是为了试探。
这一是试探庄期别是不是也是任务者,二则是试探他跟唐今的关系。
不过令他们有些惊讶的是,这么一个看着病殃殃有点弱气的小公子,措辞虽然有点古里古怪的,但谈话间倒是滴水不漏,一点重要的消息都没暴露出来。
这样的表现也不由得让一众任务者对他越发警惕,闻讯来试探庄期别的人也越来越多。
总之,在唐今悠悠哉哉地躺在办公室里玩手机的时候,庄期别的办公室就跟个什么大集市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来人。
下午四点,庄期别的办公室再次被敲响。
庄期别撑着额头,都已经不想回头了,“请进。”
唐今推开门,却杵在门口没有进去,“走,下班,带你出去玩。”
庄期别回过头,看着那没心没肺的,似乎已经把中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的唐今,心里又是好一股闷气。
但良久,他还是压下了心底对唐今的那点恼意,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跟着唐今离开。
半个小时后,站在一家低调的俱乐部前,庄期别面色苍白地看着唐今招呼了一群早就等在那里的男男女女,左拥右抱地走进了那家俱乐部。
好一会,走到一半的唐今回头喊了他一声:“傻站着干吗呢?过来啊。”
庄期别看着她手边揽着的一个男人,眼睫颤了一下,好半晌,用力抿紧了有些苍白的唇,抬脚跟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