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玩了把大的。
展博已经不会说话了。
他看着他的老姐露出了委屈巴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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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笑:“别皱着脸了。”
“我确实是早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唐丰拿着蛋糕,这次两只咸鱼是并排的。刚刚曾老师走向他,递给他的。
然后人就消失了。
现在这两只咸鱼,都在他的蛋糕上。人却不知在何处。
曾老师换回今天早上的衣服,从台上跑来唐丰面前。
以一种唐丰很难形容的语气,说着:“嗯——还不错,对不对?”
唐丰点头,但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脱离过曾老师的双眼。
曾老师的眼睛里,没有他以往在很多人眼里看到的情绪与诉求。
他是平静。
像一条咸鱼,遇到了大海,说一句:“哎呀!我可是海的结晶呢!”却没有想跳入海中的诉求。
他喊他:“大咸鱼。”
曾老师答应着:“嗯。我在这里。”
他靠近一点,仔细解释道:
“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生的年月。”
“那就让我来,做一场生命里。”
“我们最纪念的日子。”
“我想,我们应该能有这样的日子。”
唐丰握住曾老师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下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