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老头在酒楼里恼火地找不着人,其余的四个老头也相继到酒楼里,看着七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围着坐在大堂正中央的桌子上,石掌柜大气也不敢吸一样。
那张贴在程郭酒楼大门之上的封条,不知何时已被人悄悄地撕了下来。而负责此事的官府人员反应亦是迅速无比,这边刚刚有人动手撕下封条,那边立刻就有一班全副武装的人马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来,看那样子,显然是要和店家好好“理论”一番。毕竟,对于这些官府之人来说,所谓官字两张口,无论有理没理,凡事总有自家大人替他们撑腰。
然而,当这群人冲进酒楼之后,却惊讶地发现这里面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原本以为只是一家普通的酒楼,可没想到里面不光有年迈的老人、忙碌着的打工伙计,竟然还有身强力壮的保镖护卫,甚至就连大内护卫都赫然在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冲进来的几个人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根本用不着他们前去通报,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顺天府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人已经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押”进了程郭酒楼的大堂之中。只见这位顺天府的大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目光惊恐地望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名身着便服的老者正稳稳当当地端坐在大堂的正中央位置,虽然衣着朴素,但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威严气息却是令人不敢直视。
“朕倒是想要问问你,这好好的一座酒楼究竟犯了何事,竟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一大清早便将其查封?”那名老者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顺天府的大人顿时浑身一颤,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启……启禀陛下,近段时间以来,京城内大部分的大户人家财产都遭贼人盗窃,而这程郭酒楼拒不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所……所以下官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啊!”
“哦?拒不配合调查?”老者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你可有证据能够证明这偷盗之事乃是这酒楼中的人所为?”
面对着那位神色威严、目光凌厉的老者声色俱厉地质问,顺天府的大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原本就已略显苍白的面色此刻更是变得毫无血色,如一张白纸般惨白。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这……这倒没有。”声音低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没有你封什么店?吓!”老者猛地一拍桌子,那响声震耳欲聋,吓得在场众人皆是心中一颤。而顺天府的大人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惊得浑身一抖,差点瘫软在地。
就在这时,那些个看似普通却实则颇有手段的老头们竟不知用了何种法子,没过多长时间便将正在排队准备出城的苏民强给逮了回来。只见他们簇拥着一脸茫然和惶恐的苏民强,浩浩荡荡地走回原地,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