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息传出去没多久,就有各县衙门遍发出能告,河盗若是归顺官府,官府会不计前嫌收为兵部管理,若态度好还能谋到一官半职,若再持续下去,官府会出兵打下来。
这官榜一公布出去,各县 人都议论纷纷。这水路虽然比山路快捷便利,但是河一带多年猖狂的河盗,朝廷多年派兵镇压也没杀到一将,这六王爷所做是何意,是脑子发傻还是自信心爆棚了。
这四个月里张大人管辖的县城变化挺大,新的围墙建立了起来,宏观稳固,比起边关围墙还要高还要坚固。
每每商队入县城时,都会抬头惊叹地望着这高大庄严的围墙,入城的大门口前竖了一块大石板,上头刻着县城内谁谁为城墙捐了多少钱。很多人都计算过上头的总金额,一共有十万三千两。
看着边高高工长地大石围墙围了整个县城一圈,这么大的工程没有花个三四十万两也没有人相信,这县城大人说不定从现郡主六王爷那里申请了不少银两进去。
至于朝廷拨款就别想了,朝廷年年拨款到边关,边关的围墙比这县旧围墙还要破烂,也不明白那边关是怎么挺住两次异兵的攻击。
外患稳定下来,游民回归家乡或在附近村庄进驻,县内的治安生意恢复了一片祥和昌盛。
这县城里新开的一家鸿昌酒家更是人流密集,听说这酒楼是县城张大人的夫人开的。
之所以这么多人,那是因为围墙建成的那一天,张大人自己掏钱在城门口搭了个棚子,把这酒楼里的第一把椅子的戏子请到那里唱戏。
唱的就是一平民百姓因边关战事,为了国家平安去边关当兵,把新婚妻子离在家中坚守着,他在边关兵中日夜思家中妻子同时奋力做好一个小兵的工作,英勇杀敌为求早日能回家乡同妻子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