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光瞥了一眼那边的二狗子和大柱子的娘,淡淡地说了句,“是的,我会医。”
“当真?”大柱子的娘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上前拉着陆和光的手欣喜道:“你当真能救我儿?”
陆和光当即抽出自己的手,用袖子擦了擦,眼中一股厌恶流露出来,转瞬即逝。
“不能。”他冷着一张脸果断拒绝,“我的出诊费都是千金起步,何况这种极具传染性的疫病,稍不注意就会殒命。”
他向来不做什么赔本的买卖,他这手医术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财富,为什么要破例去救这些毫不相识的人。
钱或者权总得给他一样不是吗?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二十年来的辛苦学习。
“千金?”大柱子的娘像是没听清楚一样重复问了句,接着又苦着脸转头看向另外两人,“这我哪里弄得来这么多的钱啊?”
一听到要这么多钱,二狗子的娘也哭诉了起来,大声道:“你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你这也太不厚道了。”
“方大夫,这个人不是你们方家请来的吗?为什么要收这么贵的钱?”大柱子他爹目露凶光盯着方有为道。
眼中有一丝明显的威胁和不满,这大柱子他爹长得虎背熊腰的,经常上山打猎,身上染着一丝血腥味,发起狠来就有一种莫名的震慑感。
这以往方家治病就是收个一片银叶子,甚至有时候就只收几片铜叶子,付个药材钱,现在倒好,这个年轻人开口就是千金。
这对于杏花村的村民来说,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这个年轻人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就不好说话,他也只能将矛头对准方有为。
“就是啊,方大夫,你以前还免费给我们治病呢,现在可不能一下子收这么贵的钱。”二狗子的娘连声开口附和。
先不说能不能拿出千金,就算是能拿出,也不能收这么贵啊。
“我们都是一个村里的人,这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收这么贵你就不怕村里人说闲话吗?”大柱子他娘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可怜的儿啊,我们可都是姓方的啊,祖上都是一家人,何故要这么多诊金。”
听着这几人的话,方有为也不知怎么处理,他尴尬地看了看陆和光,又求救似的看向方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