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延歆顿时鬼哭狼嚎,浑身抖得像筛子:“我说,我说,罗有新就关在我京郊宅子的地窖里!”
早说不就好了?又不是死士,非得嘴硬,白遭一回罪。苏芩秋收起药瓶,撇了撇嘴:“宝栋在哪,一并说了吧。”
“宝栋也在我京郊的宅子里,那个叫艾草的丫鬟就是!”罗有新哭喊着道。
艾草?艾草是宝栋?!难怪他长得和沈氏一模一样!他居然把她弟弟,当成丫鬟养!苏芩秋气得把药瓶又掏出来,药粉全撒他伤口上了。
沈留白马上带着沈氏,去了罗延歆京郊的宅子,苏德仁也跟了过去。
顾泽夕把苏芩秋裹进大氅,抱着她登上了回宁远侯府的马车。
苏芩秋有点意外:“侯爷不跟着去救罗有新?”
“本侯得送你回府。”顾泽夕摇着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夫人比较重要。”
“……”
他自从表白之后,就变得油腔滑调了?
苏芩秋揪了揪衣襟,别开了眼:“闭嘴。”
好的,现在闭嘴,以后还说。顾泽夕若无其事地朝她那边挪了挪。
两人回到宁远侯府,顾泽夕美其名曰要等罗有新和苏宝栋的消息,赖在了卧房没走。
天色渐亮,月夜来报信:“侯爷,夫人,宝栋少爷和罗真人都找到了,但罗真人病得很重,我们世子带他去杏林堂了。”
顾泽夕马上起身,去了杏林堂。
又过了个把时辰,沈氏和苏德仁带着苏宝栋来了,后面还跟着苏宝明。
看这样子,他们显然已经回过信阳侯府了,可苏宝栋还是丫鬟的打扮。
苏芩秋冲苏宝栋微微一笑:“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