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系统存在和作为生灵存在总归是有所不同的，至少在方玥看来是如此。
与之相应的。
对待系统的态度也应该有所变化。
至少不会和之前一样那么亲密无间，也更多了些许尊重。
倒不是说她之前对系统并不尊重。
但那是不一样的。
这种变化极其微弱，至少如今的系统是没有察觉出来的。
今日是第十一日，依旧是观战席上。
系统问：
“你这十天的观战可有收获？”
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还是一人一毛球，但与之不同的是，周围观看的修士已经换了不少。
换成各大峰亲传又或者是执事长老。
此时已到一对一阶段，有杰出些的筑基弟子，这个时候也该冒头了。
想要收人的自然也行动了起来。
不过，毕竟还只是筑基期的弟子比斗，来的亲传也大多只是金丹期的弟子，倒是执事长老有不少元婴。
但都不是天资特别顶尖的那种。
这样一来，方玥这个金丹圆满的小玱峰亲传反而算得上是看台之上，修为地位都比较高的。
如此也导致了，周围总是有不少修士想要来打探她的意图。
可能是担心抢人？
她很想说，不必担心。
但不知道是为何，始终无人上前询问。
哎！
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回答系统道：
“并没有什么收获。”
这会倒是没有直接传音。
系统不怎么意外，看了一眼比试台上的战斗，才再次问：
“是第几轮了。”
已经到了一比一的阶段，第一轮肯定是已经过了，但看起来又不太像是挑战赛。
应该就是第二轮了吧。
方玥回答也验证了它的猜测，她道：
“第二轮。”
系统点了点头，又不死心地问：
“真的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十日的时间，成千上万场比斗，这么多的弟子，就没有找到一点灵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