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尘被她握得有些吃痛,却丝毫不在意,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上官家黑白两道通吃,牵涉很多人利益,身边保护也很给力,正常不会有人不长眼敢对她动手。
若是非正常情况,那……
云诗尘突然想明白了,是她的父亲,镇北侯云靖。
果然,花婉清道出了细节:“我不确定是谁,对方留了一样物品,玉苋的人将那东西带回了上官家,我拿不到,只是看着是一个信物,更像上官家内部的东西,看他们的身手,我怀疑是北境的云家军所为。”
上官家内部没有什么权位之争,前任家主早早便定下自己的继任者,上官玉苋的经商才能又是后辈中断层优秀的,对于她的上位没人不服。
本家家风极好,不可能是上官家内部的人下手。
而云靖也跟上官家有一定的来往,他持有的那个信物,是云夫人从前给他的。
早年两人关系好,云夫人也为云靖助力不少,后来云夫人与云靖离心,便一直收不回这个信物,也不愿利用自己的关系再去为他打点,于是云靖身上那个信物便没了作用。
这是唯一流落在外头的上官家信物。
上官家的护卫必定是拿着那个信物回了本家禀报。
如此想来,花婉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原因也就不言而喻。
“多谢了。你放心养伤,表姐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云诗尘安慰道。
花婉清听到云诗尘的保证,终于晕睡了过去。
军医被李宝儿拖着一路小跑过来,速度极快,见到伤者了便开始动手救治。
主要还是皮外伤,看着严重是因为失血过多,好在不至于致命。
云诗尘知道那信物若是传到上官本家,自己的母亲必定会为了上官玉苋而亲赴澜燕,这便是云靖的目的。
云夫人非上官本家人,只是上官家主母是她的亲姐妹,所以得以庇护。
西域离得这么远,此时云夫人必定已经在前往澜燕的路上,来不及截住她了。
云诗尘确实没想到云靖为了要控制她,竟然选择对上官玉苋出手。
这就相当于公然选择与上官家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