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强今天穿得很正式,前两天的正装加尖头皮鞋,脖子多了一张蓝色的工牌。戴强说:“我给两位领导带路。”坐了副驾驶座位。罗边疆打车返回。
在车上,胡振波问:“阿强,到锦城市来工作,有没有困难?”戴强扭过头,说:“有困难啊,离家至少要两年。小孩子太小,媳妇现在也不赞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你们这种私营企业,生意做大了,管理却往往更跟不上。‘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啊。我们这样的国企,干部就是一张纸条,二指宽一张,上面写说你到哪里工作,你就必须到哪里,没有人敢对抗组织,更没有人敢讲价钱;而你们私企呢,动个人,只要消息出来,全在闹派系,酝酿半天,人选还定不下来。听说你们袁董实在找不到人,才把你弄来的。唉,人一旦钻到钱眼里去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胡总,这边不一样啊,分公司有业绩指标,袁董要求除了交付质量、维护质量外,还要考核利润额。管得死死的,除了老实干活,没有什么空间啊。哪个想来,我马上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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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空间?你是袁野的连襟,他什么空间不可以给你?”胡振波用手肘碰了一下志成,示意志成注意“连襟”两个字。
袁野讲得头头是道,但一涉及用人,仍旧“落入窠臼”。志成心内不由“咯噔”一声。
“袁野当董事长,有一些事情还要投票表决,不能一人说了算啊,我们现在要引入战略投资者,袁野常讲要搞好公司治理结构。用人归用人,该咋考核还得咋考核。”
“王总在这里,他是试点工作的负责人,你多请示多汇报呗。”
“当然当然,王总是衣食父母,按钱进说的,‘公事要当私事办,私事要当公事办’。服务得好,王总再给提点需求,追加点预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