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华这人多少有点名不副实,学术能力很差,在地位上却能和他齐平,他至今都没服过。
“你不算了又能怎么样?王毅之,我告诉你,你有今天这一难,多少都跟你那个臭脾气有关系,院里上上下下都让你的得罪完了。”周兴华说。
王毅之沉着脸,问出他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当初那件事你参没参与?”
于桦拼命地给他使眼色都没能阻止住。
周兴华冷笑:“我犯不着给你使绊子,你不就看着我现在当了院长,怀疑我是为了院长的位子才陷害你的吗,我实话告诉你,你即使没有跌落高台,也争不过我。”
王毅之嗤笑道:“周兴华你哪里来的自信?就凭你怎么跟我比?我在学术上的成就是你一辈子都追赶不上的。”
周兴华气死人不偿命道:“那又如何?你学术能力再强和你有没有能力担任领导这是两码事,只有你以为自己在和我竞争,实际上我提前都知道结果了,连庆功宴都开过了。”
王毅之果然脸色都黑了,他气愤道:“你们全都沆瀣一气。”
“老周,我相信你没参与那件事,你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于桦说。
“嫂子,还是你看的清。”周兴华笑道。
于桦一脸焦急地问他:“老周,我家晨晨过的还好吗?”
周兴华低下头言不由衷道:“挺好的。”
他不敢把王晨过的不好的事情告诉他们,这无异于是给他们雪上加霜。
“那就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于桦激动地落泪。
“嗐,孩子的事情你们就别操心了,现在重要的是这个机会得抓住。”周兴华道。
王毅之说:“这个产量问题不光是和土质有关,这个种子也有问题,县里采购的这一批种子,根本不适合在这边种植,得培养出新的种子才行。”
“那你有办法吗?”周兴华问。
“我也没有把握,只能尽力一试。”王毅之说道。
“只要你肯试,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周兴华对他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