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下一刻,时广白就打碎了他一颗忠仆心。
“那倒不是,甲乙血型的人只能给甲乙血型的人输血。”
“啊?”
太监朝善的笑僵在了脸上。
刘承握看了他一眼,总结道:
“也就是他这血型,只能给一种血型输血,却几乎能接受所有血型的血?”
时广白颔首:“正是。”
在这个时代,这是好事。
避免了成为某些人的移动血库。
“那确实该恭喜。
不知可否请时公子也测一下我的血型?”
刘承握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当然可以。”
半刻钟后,试纸没有反应。
一刻钟后,试纸没有反应。
两刻钟后,试纸还是没有反应。
“这......该不会是坏了吧?”
太监朝善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时广白拿着试纸仔细看了又看,才道:
“没坏,这种情况说明刘公子是丙型血。”
刘承握:“丙型血?这血有什么特殊?”
时广白:“丙型血,只能接受丙型血的输血,但却可以少量输给其他血型。
但输血时一定要慢,量也不宜过多。
血型之事极为复杂,即便同血型,也不能无限制输送。 恶毒女配狠嚣张
每次输血之前最好做个相溶试验,以确保万无一失。”
刘承握笑道:“果然谨慎,不知这法子可是时神医发明的?”
出乎他的意料,时广白摇了摇头:“不是。”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太监朝善刚要追问,就听产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
“生了!生了!”
一个老头儿顿时泪眼汪汪。
他们家终于有后了。
旁边的青年也红了眼眶,搓着手眼巴巴看着产房门。
刘承握微眯了双眸,仍淡定的坐着。
孩子活着不难,难的是被剖开肚子的产妇也活着。
又等了一刻钟,产房门终于打开了。
一行五六个白衣人从里面出来。
最前面那人摘下口罩,赫然是时长卿。
门外的人瞬间围了上去。
“时神医,我娘子怎么样了?”
“孩子是男是女?可康健?”
“......”
时长卿抬手压了压,才语气和缓道:
“产妇已经脱离的危险,现在尚在昏迷中,晚上才会醒。
孩子是男孩,在母亲肚子中待久了,身体有些虚弱,需要调理一番。
现在两人都不宜见风。”
“好好好,都没事就好,那......时大夫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时长卿:“暂时不行,你们身上带有不干净的东西,现在进去,对产妇伤口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