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还记得,这位当初知道要戒色时的欢喜劲。
“不不不,不能再长了。”
张子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再长就过年了。
他可不想过年还形单影只。
“那个,时大夫,两个月时间有点长,能缩短点时间吗?”
时景略诧异的抬头看他。
几个月不见,变化这么大吗?
无论心中如何吐槽,他面上还是一派平静:
“那就一个半月吧。”
“好好好!那就麻烦时大夫了。”
“那我们先来针灸吧。”
张子龙痛快将上衣脱了,让时景将他炸成个刺猬。
“时大夫,这次针灸跟上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时景正在洗手,闻言头也不抬道。
“之前针一扎上,就酸酸胀胀还有些痒。
这次,只有微微的算账。”
主要是不痒了。
那种痒不是简单的皮肉痒,而是心脏中的痒。
抓不了,挠不到,只能生忍。
如今却没了那股痒。
时景笑道:
“通则不痛,通则不痛。
这证明你这身体确实养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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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张子龙瞬间高兴了,嘴角压都压不住。
一上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但都是来找姜去寒看跌打损伤的。
难得的清闲,时景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送走了张玉龙,他便彻底闲下来了。
往日的旧同事,岑老大夫和苏大夫家有喜事,请假回家去了。
姜去寒又是个闷葫芦,只会埋头忙活自己的事情。
看起来一点儿跟新(老)同事培养培养感情的意思都没有。
好歹将一上午坚持过去了。
溜溜达达回去,容衍并未回来。
只委托了火头军给他送了午饭,说是要跟将士们一起用餐。
行吧~
毕竟出去这么久了,是该联系下感情。
下午,时景便提了个背篓上山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九月份。
山中不少野果到了成熟的时候。
一路走来,药材没找到几株,野果倒是摘了不少。
摘下树上最后一个合欢果,时景顺势靠在树枝上,就着裂开的口子,吭哧咬了一口。
清甜黏滑,就是籽有些多。
“噗噗噗噗!”
一排黑色的瓜籽跟小喷泉似的从时景口中喷出。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到他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也很让人放松。
时景双眸微眯,听着虫鸣鸟啼,心境前所未有的平静。
“呜.......呜呜......”
微弱的呻吟声从风中传来。
时景耳朵动了动,随后睁开双眸,跳下了树枝。
顺着呻吟声,扒拉开一处灌木丛。
就见一只还没睁眼的小东西在地上爬来爬去,嘴里可怜兮兮的哼哼唧唧着。
看起来像狗,又像老鼠,身上毛还没长齐,遮不住皮肉,看起肉肉粉粉的,显然是刚出生没多久。
时景放出神识感受了一番,没发现母兽的痕迹。
而小东西的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时景弯腰,拎着脖颈,将小东西拎到怀中。
骤然被人提起,小东西惊慌失措的凄厉惨叫起来。
等闻到时景身上的气息,又忽地安静下来。
小脑袋不断往他怀中挤着,喉咙里还发出撒娇般的哼唧声。
时景好笑的戳了戳它的小脑门儿:“小笨蛋,连娘都能认错。”
嘴上虽嫌弃着,他还是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罐羊奶,倒了一碗放到地上。
小东西闻着奶味哼唧的更急切了,小鼻子松动着,脑袋到处转悠,数次擦着碗边而过,但就是探不到碗里去。
闻得到吃不着,小东西越叫越急切。
时景摇摇头,拎着它的小脑袋,放到了碗中。
嘴巴沾了一点奶,小东西反射性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浓郁的奶香在口腔蔓延,瞬间,小东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埋头就吧唧吧唧苦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