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一个不慎,梦中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坏了将军的大事。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导致他情绪日益暴躁,倒是不用特别演,就能百分百契合人设了。
“近些时日失眠,我这俊俏的小脸蛋儿都沧桑了不少。
我还没娶媳妇呢,这张脸可不能毁了。”
楚霆爱怜的摸了摸自己憔悴许多的脸蛋儿,忧心忡忡。
坐在他旁边的项云斜睨他一眼,目露嫌弃,顺便往旁边挪了挪。
其他人也嘘声四起。
楚霆今日心情好,也懒得跟那些嫉妒他容颜的人计较,转眸问时景:
“对了,时大夫,你可有那种既不伤身体,又能让人一夜好眠,连个梦都不做的药?”
时景笑道:“倒是有,待宴后,楚校尉可来找我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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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就多谢时大夫了。”
一个时辰后,酒宴接近尾声。
军营中难得放纵,不少将领们都喝得有七八分醉意。
陆陆续续被手下士兵带回自己的营帐了。
很快营帐里走了个七七八八。
趴在桌子上呼声震天的张玉龙忽而睁开一只眼,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小猫两三只也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他忽而直起身子,狗狗祟祟凑到时景身边。
“时大夫,时大夫?”
时景两颊绯红,靠在软榻上正有些昏昏欲睡,忽听耳边传来呼唤声。
他睁开眼,视线模糊了一会儿才看清面前之人。
“张校尉,许久不见,可安好?”
张玉龙搓搓手,嘿嘿笑道:“好好好,那个,我想问你个事儿?”
时景:“何事?”
张玉龙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他,凑近时景小声到:
“就我那事儿,你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给我开的药也都吃完了。
你看我要不要再吃几副?”
酒精让时景的大脑反应迟钝了许多,想了许久才想起来,他说得究竟是什么事儿。
“唔......等明日酒醒,你来找我,我再给你把把脉。”
“好嘞!那时大夫,你休息,我先走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张玉龙喜滋滋走了。
时景挥着爪子,目送人离开。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看起来有些软软糯糯。
头顶忽而投下一片阴影,与此同时还有一道略沙哑的声音: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