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玩意儿,她真的是一口都碰不得。
“呃……”桦儿看了看钟秋的脸,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香炉,良久,才伸手轻轻推了推钟秋的身体——她和阿海现在都用着简单的化身,用【障眼法】还原着自身的样貌,是可以触碰到实体的——手上传来的软绵绵的触感、以及对方心跳的频率,让她明白了这女人是真的睡着了。
——或者说,她【喝醉】了。
“【鬼魔灵】这酒量也不行啊?!”桦儿哭笑不得地看着睡得正香的钟秋,心说当年差点儿将三界搅得底朝天的【鬼魔灵】,这么简单就被一口女儿红给灌倒了?!
“啊?你说什么?”窗口垂下了阿海微醺满足的脸。
“没事,”桦儿耸了耸肩膀,看着躺在一边的钟秋,“这家伙比你酒量还差。”
“别拿我跟你这种怪物比,谁能喝过你啊?”阿海听完一下子精神了,顺着窗户翻了进来,伸手就要解开钟秋的衣服。
“你干嘛呢?!”桦儿先给了夫君一个耳光,随后一脚将他踹到了车厢的门口,“老娘还在这呢!”
“别闹,你不想知道她都有什么好东西?”阿海揉了揉肚子,倒也没生气,看来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桦儿,她可是【鬼魔灵】,刚刚随手一拿就是这些东西!”
说着,他抬起手腕晃了晃,手腕上的金镯子反射着诱人的光芒——这个就是钟秋一开始拿出来的、前任【仙王】的遗物之一。
“……那也得是我来!你给我滚一边去!”桦儿本来想好好骂夫君一顿——她倒不是因为夫君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别的不说,她对自己的容貌和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主要是担心被钟秋误会,毕竟,他们两口子的风评可一直都不怎么好。
尤其是活着的时候。
大盗【饕餮】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说着,桦儿装作替她整理衣服的样子,将手伸到了钟秋的怀中——她隐约记得刚刚钟秋在拿出那些饰物的时候烧了一张【符】,估计那张【符】是某种封印或【召唤术】、【搬运术】之类的吧。
那些【符】有很多,桦儿很快就找到了,将符纸摆在一边,两口子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这是哪种【术】或【咒】。
【符】就分两种,要么是【术符】,要么是【咒符】,本质原理都是将【咒】或【术】封在其中制成的。可眼前这种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符】,明显不属于上面任何一种——
【符】的结构是正面写着固定的特殊符号,背面写着【术语】或【咒语】,而眼前的这些【符】的背面却什么都没写,他俩也不知道这种【符】是干嘛用的。
“要不然……烧一张试试?”阿海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