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

邱兮鸢皱起小脸，“为什么？”

邱瑾并没有说原因，而是说道：“再等一个月。”

邱兮鸢眼看她不愿告诉自己，转眸看向一旁的岁灵。

岁灵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叫姐姐。”

一副你不叫姐姐，我就不告诉你的架势。

邱兮鸢哼了一声，不就一个月吗？

她等！

邱兮鸢离开后，岁灵才撤掉结界屏障。

‘您不怕她继续听计采依的安排吗？’

邱瑾眸光坚毅的盯着前方，“她不会。”

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匕，邱瑾起身瞬间，只觉大脑一阵晕眩，又跌坐回沙发。

岁灵担忧的想要出手帮她，却见邱瑾摆了摆手。

“无碍。”

岁灵皱着眉，‘两千年了，您的灵魄怎么会一点儿也没有恢复？’

不仅没有恢复，反而有种越来越虚弱的既视...。

邱瑾顿了一下，笑道：“岁灵，你在想什么？”

“该不会在想我现在的实力这么弱，怎么可能是计采依的对手吗？”

岁灵收敛思绪，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也许是她想多了。

转而说道：‘鸢儿说，是她将祟魔法录里面的东西传授出去的...您看...。’

听到这个，邱瑾笑意微敛，“若是我猜的不错。”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被计采依圈禁在一个地方为她做事，一直到近几年才被允许外出。”

岁灵想到那个地下五百米的石窟，还有石壁上密密麻麻贴着的符箓...。

“如若不然，鸢儿不会一直到现在才在各地安插自己的灵魄气息，你也不会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

邱瑾的话，揭示了她为什么会在十字路口遇见‘不知道’的原因。

也揭示了岁灵一直以来脑中最大的困惑。

是啊！

要是那小东西一直是自由的，早就因为她们进入轮回池后一世的死亡，把人界搅得天翻地覆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