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三,道观都会举行盛大的法会,吸引了众多的信徒前来朝拜。
二师兄清尘一边说着话,一边详细地向李若婷和白羽介绍着清虚观内的一切。
两人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话,询问一些细节问题。
而在这一过程中,站在三人身后的陈浮生的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或许是因为回到了这片曾经熟悉的土地,勾起了他对过去的回忆和对已逝师父的思念之情。
陈浮生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投向远方,思绪仿佛飘回了那个与师父相伴的日子。
那些曾经一起修行、探讨道学的时光,如今都已成为珍贵的记忆。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很快便被他强行压下。
随后,陈浮生开始四处张望,仔细观察着这座自幼生长的道观。
每一处建筑、每一个角落,都让他感到无比亲切。
他的心中涌起无数的思念,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充满了感情。
“浮生,你回来了!”
此时四人身后传来了一个苍桑又有点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正在失神的陈浮生。
陈浮生闻声,随即转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位年逾古稀的道教老人。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清澈明亮,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和宁静。
他的头发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却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木簪固定在头顶。
他的脸庞清瘦,颧骨高耸,下巴上留着一撮长长的胡须,微微飘动着,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的眉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扬,仿佛在诉说着他对世间万物的洞察。
他的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深邃而清澈,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迷雾。
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温和、慈祥的光芒,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闭,嘴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自信和从容的感觉。
他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道袍,道袍上绣着一些神秘的符文和图案,显得庄严肃穆。
他的腰间系着一根白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葫芦,
左手则拿着一根拂尘,上面刻着一些符文和图案。
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走得非常从容和自信。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和威严,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一种敬畏之情。
来人正是二师兄的师父,陈浮生的师伯,清虚观的现任掌教,赵青松。
只见赵青松面容慈祥的看着陈浮生,整体仿佛透露着他那超凡脱俗的气质。
陈浮生见到赵青松,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亲切感,连忙跪倒在地,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弟子拜见师伯!”
然而,就在陈浮生要下跪的瞬间,赵青松轻轻一挥手中的拂尘。
顿时一股柔和的力量将陈浮生托起,阻止了他的跪拜。
赵青松微笑着看着陈浮生,眼中满是欣慰和慈爱,缓缓说道:“不必如此,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关怀。
陈浮生感受到赵青松的善意和宽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此时李若婷和白羽两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注意到了陈浮生这边,于是他们二人与二师兄清尘一起走到了陈浮生和赵青松两人面前。
"师父!"
二师兄清尘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
赵青松微微颔首,表示回应,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李若婷和白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
接着,他又看了看后面此时正在玩耍的踏雪,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
“这两位是你这段时间在外面结交的朋友吗?”
赵青松面带微笑地看了看李若婷和白羽,随后将目光转向陈浮生,轻声开口问道。
陈浮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的,师伯。让我先给您介绍一下他们吧。这位姑娘名叫李若婷,她来自大商地区;而这位白羽兄弟则来自一个名为白乔族的族群。我们三人相约一同闯荡和历练。”
赵青松认真聆听着陈浮生的介绍,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可。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陈浮生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慈爱之情。
陈浮生接着说:“哦,对了,师伯。那边正在玩耍的是踏雪,它是我的灵兽伙伴。”他指着远处的踏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赵青松顺着陈浮生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踏雪正欢快地奔跑嬉戏,不禁笑了起来。
他对陈浮生说:“看起来你们相处得很融洽呢。”
陈浮生笑着回答道:“是啊,师伯。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感情也越来越深厚。而且有踏雪陪伴左右,我感到非常幸运。”
赵青松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他心中暗自感叹,陈浮生在外出游历的这段时间里,不仅结识了新的朋友,还与灵兽建立了深厚的情感联系。
这种成长和经历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是非常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