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红边换衣服边说,“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是个变态。”
说着,段红落眼在自己身上的伤痕上,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昨晚苏承德把她绑在椅子上打。
让她不着一缕,解下腰间皮带抽在她身上。
他骂她是个贱人,是个婊子。
想到这些,段红捏着苏沫衣服的手指关节作响。
段红这边正出神,站在衣帽间外的苏沫开口,“他那样的人,是个变态,不是很正常吗?”
自私到了极致的人。
可不就是变态。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占尽了便利,还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这种人,欲壑难填,一生都活在不满足当中。
苏沫话落,段红穿好衣服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段红站在门口,视线落在苏沫身上,“我今早是逃出来的,我的那些证据在家。”
苏沫挑眉。
段红紧接着又说,“不过我还有份复印件。”
苏沫问,“在哪儿?”
段红汲气,“在……小赵那儿。”
苏沫了然,“方便去取吗?”
段红说,“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她怕,怕苏承德把赵淮监控起来。
赵淮,段红养了五年的那个健身教练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