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低头吻她额头,“你怎么知道?”
苏沫闷声说,“我看到了师父留下了的日记本,放在他之前书房箱底的。”
秦琛问,“里面师父坦露了自己的心声。”
苏沫汲气,“嗯。”
秦琛了然,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别人不懂,他又怎么会不懂。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苏沫就像是个纸老虎。
别看她恃美而嚣,可是哪一次,她最后不是妥协心软。
她作天作地的折腾,到最后,不过只是求一个心安,求一个她在爱人心里是唯一,是被无条件宠溺捧在手心里的。
旁人或许不理解,但他能。
就像是秦绿小时候那会儿,每次有邻居给糖,她都要霸占着。
凶巴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