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这波动作做得驾轻就熟。
没办法,两人在长乐县那段时间实在没少腻腻歪歪。
秦琛面不改色地看她,嗓音肃冷,“你又撩?”
苏沫眨眨眼,“你定力好点就没事。”
秦琛蹙眉。
苏沫紧接着又一脸正色说,“你对我刚刚说的话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秦琛道,“每一行里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肮脏事,没什么惊讶的。”
苏沫夹了块鱼,咬住筷子尖,“师父那会是阻碍了谁的利益?还是碰了谁的蛋糕?”
秦琛沉声应,“都有。”
苏沫垂眼眸,又说,“你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对我百般阻拦,是怕我有危险?”
秦琛没吭声,感受到桌下那只柔软的脚越来越过分,喉结滚动。
苏沫脱掉了高跟鞋,没穿袜子,脚尖勾起秦琛的西服裤脚往里探。
她脚尖冰冰凉,他小腿滚烫。
冰与火的交融,两人都挺舒服的。
秦琛,“苏沫。”
苏沫理不直气也壮,极小声地说,“我昨晚好好想了想,我对你确实还有兴趣,但我目前对未来有太多迷茫,这样,我先撩着,你要是挺得住,我没挺住,我就给你名分,如果是你先没挺住,那你就没名没分跟我在一起……”
秦琛眸色森森,“你是怎么把这一段本该心虚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