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闻见了。”红袖还闻了闻笑了起来了。

“后悔吗？”林佳看向红袖，红袖立马摇头，不后悔。

虽然日子过的有些难，可是最起码她是个人，而不是物件。

“我是人。”红袖看向身边的林佳就笑了起来了。

林佳看着红袖的脸就点了点头。

“咱们都是人。”

“以前不是，以前只有那些达官显贵是人。”

“男人还不是人呢，更别说咱们这些女人了，现在咱们这些女人也是人了。”古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以后咱们要更多的姐妹变成人。”

“没错，咱们要更多的姐妹变成人。”小翠也看着林佳开口了。

“我身上也好臭啊。”小翠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臭味就笑了起来了。

“你还开心呢。”

“那是当然了。”小翠叉着腰，她觉得挺好的。

“俺和大姐头一样的味道。”小翠立马兴奋的看着林佳。

“大姐头，你就别瞎想了，既然走了这条路，俺们死也不怕。”

小翠就看着林佳的脸笑了起来了。

“大姐头，我们不怕死了还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