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去上朝吗?”
“没有,家庙那里出了一点事,谢南安的坟墓突然裂开了,父亲现在精神疲累,我今天在府里处理这件事情。”
谢辰逸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孟文瑶却嗅出了一种阴谋的味道,不下雨不打雷的,坟墓怎么会好好的裂开。
看着睡了一夜,眼睛红血丝丝毫不减的谢辰逸,孟文瑶有理由怀疑,昨晚谢辰逸趁夜扒开了谢南安的坟墓。
至于什么目的,孟文瑶隐隐约约已经有了怀疑。
“那要怎么处理呢?”孟文瑶假装好奇道。
“少不得要做一场法事。”
说到法事,孟文瑶差点要笑起来,王府这小半年名声日下,全部毁在法事上,这次谢辰逸搞个法事,不知道最终会是谁倒霉。
刚在佛堂住下,正想着法子要出去的鲍氏,听到家里又要做法事,她灵机一动让人去找自己的女儿谢如雪。
就在不久前,谢如雪已经怀上了孩子,虽然只是个妾室,并不受宠,但是为了孩子,钱府应该会让谢如雪回来一趟。
她想着自己的三个孩子,死的死,圈禁的圈禁,如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谢如雪了。
到了法事那一日,谢如雪过来来了,她看到鲍氏在清冷的佛堂住下,眼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落下来,而她又没有能力,只能默默塞给鲍氏一些钱打点。
“孩子,娘不要你的钱,你听我说,孟文瑶怀孕了,这孩子肯定不能生下来,你借用郡主的名义送一些补药过去,然后把这包药粉掺到补药里面去。”
谢如雪知道自己娘亲落到这个下场,就是一直在背后使阴谋造成的,她有些为难道:“娘亲,如今府里都防着你,即便我借用郡主的名义,孟文瑶未必会相信,她必然不会使用这些补药。”
鲍氏诡异一笑:“她的院子里防的滴水不漏,可见多么小心,自然不会用你给的补品。”
“那你为什么?”谢如雪好奇道。
“声东击西,孟文瑶看到你送的补药,自然会想到我会做手脚,那她防着你,就会疏漏其他的地方。”
“这府里,我有的是路通往孟文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