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又担忧的哭着往汾阳王那边看去,汾阳王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事情未必是谢如雪的错,尤其是谢如雪说了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打晕的事情,他更加笃定着背后有人在谋划。
他咳嗽一声,小心翼翼解释道:“七姑,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你也知道最近王府里总是不得安宁,加上又是南安的五七,那起子小人就开始在府上作祟,我听雪儿说有人把她打晕了,保不齐表侄子也是被人灌了药送进房间里的,他们在背后就看着我们出丑呢,姑姑您可千万别着了那些人的道。”
“我不管背后有没有小人,但是我孙子是被你这妾室给绑起来的,说不准小人就是你这不要脸的妾室呢,她自己狐媚做了王府的侧妃,这是教唆着自己的女儿,也勾引我家好孙儿,好当我侯府将来的主母是不是?”
鲍氏被说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郡主的夫家确实是高门大户,女儿能过去做主母再好不过,但是那钱公子作为世孙,实在是娘胎里就不足,整个人气质猥琐的不行,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让女儿嫁给这种人。
她委屈的解释道:“郡主,钱公子身份尊贵,我自然知道雪儿配不上,一直教导雪儿不要往前院凑合,那丫头我一直看的紧,怎么可能跑去找钱公子……”
“你看得紧她还能被人打晕了,你哄谁呢,我看是你派人把她打晕送我孙子床上去的吧?”
鲍氏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好再次往汾阳王那里求助:“王爷,妾身冤枉!”
汾阳王一时千头万绪,颇为无奈的点头表示相信鲍氏的话。
这一系列的事情实在是发生的很紧急,鲍氏现在还没有时间去整理哪个环节出了漏子。
明明是孟文瑶和谢辰逸在那个房间里才是,怎么最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竟然是谢如雪和钱公子?
莫非是孟文瑶搞的鬼?
鲍氏再也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孟氏,我让你去拿东西,你磨蹭到现在去了哪里?当时你就在芳华园附近,可看到什么?”
孟文瑶只想一门心思的看戏,可不想把自己绕过去,装糊涂道:“侧妃可能记错了,大公子的院子和芳华园是两个方向,我并没有在芳华园附近,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