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一声轻笑,转头问陈彦青:“就算这封书信是真的,那也只能说明你以前身子确实不好,你为何就相信他们说的,没有解药,而不相信我们真实的相处,陈彦青,我肚子里的就是你的孩子,你确定要与我和离?”
陈彦青苦笑:“我何时说过与你和离,我说信是真的,又不是怀疑你给的药是假的。”
他转头对着众人道:“你们做出这么多事情来,除了让我知道你们庄家人人品低劣,说明不了任何。”
“父亲,您明明不能生育,就因为相信孟文瑶,就要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认成自己的孩子吗?”
陈阡陌没想到证据确凿,陈彦青还是完全相信孟文瑶,那这样他以后在陈府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父亲,外祖他是皇上的老师,他找国师要的绝嗣药,当初您可是请了太医院所有的人,都没能治好身子,怎么孟文瑶就能找到什么神医,给了什么神药治好了您,要是真有这个人,他怎么可能寂寂无名,您不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吗?”
这也是陈彦青有些怀疑的地方,但是孟文瑶不说,他也不想逼问孟文瑶。
孟文瑶知道陈彦青完全信任自己,自然也不再坐着看戏,她拿起手里的信,笑道:“说起蹊跷,这封信可有个大蹊跷。”
“这信纸虽然泛黄,但是这墨可是新的。”
“你懂不懂,这墨怎么可能是新的?”许同甫开口反驳。
他对书画一向精通,仿古的书画他都造的出来,何况是一封信,孟文瑶的话,绝对是随口炸诈他的。
就在他满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的时候,孟文瑶却笑的肆意。
“许大人可能不知道,听说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