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伺候过世子的,能在房间里完全唱一首歌或者跳一支舞,不被训斥都是好的,所以楼里一听说世子要来,大家都吓得不敢出来,这要是今天被骂了,以后哪有脸出来混。”
听甜姐儿说这么多,孟文瑶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今天谁过去伺候的?”
“我们站在这里看着,等下谁哭着出来,就是谁伺候的世子。”
孟文瑶翻整个闲着无事,就和甜姐儿站在角落里,抬头看着三楼最豪华的包间。
不过才将将站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姑娘哭着跑出来了。
“可惜了,竟然是小喜鹊姑娘。”说着,甜姐儿还幽幽叹了一口气。
“为何可惜?”孟文瑶不由得好奇。
“姑娘有所不知,咱们楼里的姑娘,尤其是清倌人,那都是各家公子碰出来的,小喜鹊已经声明在外,听说下个月要从清倌人转成红倌人了,本来按照她的行情,梳笼的价码少说也要五千两银子,如今被世子骂出来,这以后梳笼的人少了不说,价码肯定也降了不少。”
专业名词孟文瑶听过不太懂,不过意思大概明白,不就是拍卖前想镀金没镀成,还被人砸了招牌,以后接客的价码上不去了吗。
“既然这个楚世子这么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