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深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她是问生理期。
算了算日子,低眸看着她,“就这星期,怎么了?有哪儿不舒服吗?”
夏如槿摇摇头,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在想,这么久没动静,我该不会是个石女吧?”
从开了荤之后,霍言深就像是不知道节制,同房次数挺频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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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想拒绝,他都以要宝宝为借口。
她对要孩子这个事没多大执念。
只是听他说的次数多了,也下意识放在心上了。
这么久没啥动静,她实在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或者你有什么隐疾?你不行?”她突然抬头,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询问。
霍言深黑眸沉沉,里面氤氲着莫名的情愫,“夏夏,让你平时多读书,不是没有好处的!”
夏如槿,“???”
“石女不只是不能孕育孩子的意思。”他揽着她腰的大手收紧,嗓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还有,我行不行,你心里不清楚?”
“……”
夏如槿感受到他的变化,浑身都僵住了。
水雾朦胧的眸子顿时可怜兮兮,“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啊!老公,你冷静!”
点燃的火,冷静是不可能冷静了。
晚饭被无限推后。
在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时候,夏如槿后知后觉无比后悔,痛恨自己这张嘴没分寸。
当然,更痛恨某人的不知节制。
所以接下来好久都没理他。
……
连续几天,岑长风大部分时间都游荡在医院附近。
随时跟夏如槿汇报进程。
但是从那田莎莎和周媛出事后,再没有任何冤魂夺舍的情况出现。医院重症病房的病人陆陆续续脱离危险,似乎先前只是一个意外。
第三天,岑长风一个紧急电话打过来——
他把齐欣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