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也做不成纸!
啥?你说招数阴损?
这叫阴损吗?
不!这叫商战!
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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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遵循了商业道德和底线,没有与竞品对家的人,进行过任何私下接触哦!
陈笺方转念一想,轻轻点头,笑着泼冷水,“关键是,你如何保证,人家会来?”
显金胸有成竹,“这十六个人如今每月只有四百文,有的已跟着大师傅学四五年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恒记和白记压着不出师,无非是想省银子。”
“而这两家,只与几个大师傅签了死契,其余的伙计几乎都没有签订契书,所以这两家对伙计其实是没有任何有效约束的。”
显金娓娓道来,“咱们一出手就是三两月例银子,且这几日,陈记请大夫看诊、给老伙计发钱、给所有伙计发药补...你以为都是白干的?”
“有心之人,什么打听不出来!?”
一个压死你、当半辈子学徒的东家,和一个工资开贼高、管你吃管你喝、还管你年老色衰、看病吃药的东家,你特么选谁?
只要脑子没残,都会选后者吧!
显金给陈笺方算了一笔账,“此次,咱们五个大师傅退隐,这就省出了一个月四十两银子的支出;咱们招十个伙计,一个伙计三两,另有六个试工集训的伙计三个月的月例要发,也就是说前三个月,咱们的支出是四十八两,三个月集训后,支出便稳定在了三十两——咱们家前后的支出是基本持平的。”
用基本持平、略有亏损的支出,换竞品对家起码半年的空窗。
这场商战,是可以记入史册的好吗!
显金挑眉问陈笺方,“你懂了没?”
陈笺方思索半晌后,老实摇摇头,“没懂。”
显金“啧”了一声:这是她带过最差的一届举人!
这么简单的商业道理,都听不懂?
显金张口,准备再解释一次。
陈笺方笑着摆摆手,将写好的洒金箔玉版递到显金手上,“左右你叫我作甚,我便作甚,我懂与不懂,又有何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