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川浑身颤抖着像是明白了什么缓缓地抬起头来，“谁能篡改我这个主角的记忆？”

“答案几乎摆放在了明面上……”

天道笑出了声，他逐渐恢复到了自己最原本的模样，一个没有脸的神秘人。

贺锦川和周锦书看着对方顶着一张空白的脸，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听到会以一种完美到极点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天道在诞生以来其实是没有自我意识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方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他主宰着这个世界，随着时间的流逝通过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也逐渐意识到了什么。

天道逐渐有了自我意识，这个时候这个世界出现了bug，无论他怎么压制都无法解决这些病毒，当一个人无法解决新生病毒的时候，其实最终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快速地解决问题本身。

他们这些人就是问题的本身，围绕着主角产生的不甘心，凭什么我做炮灰你却做主角，凭什么我早早的死去嗯你却能够好好的风光的活着。

为什么我的女儿因为什么都没有做最终只能去死，可是你手里恶贯满盈沾满了鲜血却能活得好好的。

周锦书和贺锦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了自己灵魂深处感觉到的疼痛，自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周锦书和贺锦川也明白了天道究竟想要做什么？

王淑婷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意识当中，他无法挣扎着，也无法去做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又充满了现实的荒谬与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