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不知结果的事情,道:“走吧老黑,回去种田了。”
大黑狗小跑着跟上来,道:“不御剑回去吗?”
“错玉切是刀,不是剑。”顾池纠正道,看了眼天边的晚霞,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还是走走吧。”
……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是四年匆匆而过,鹤鸣宗又来了不少新弟子,每一个人都如昔年第一天进入宗门的陈胜师兄那样,眼中尽是对未来的憧憬。
马上就又是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了,这一次顾池也上场了。
脸上戴着青鬼面具,手执两把长直刀,竟是一路势如破竹般的杀进了前一千名。
每一个与她对战过的弟子,在下场时都是叫苦连连。
一个主修肉身的体修抱着臂膀,踉踉跄跄退下战斗平台,痛呼:“这娘们的力道是真他娘的重!我一个体修都被她打断了好几根骨头,你敢信?!”
大黑狗在下方的广场上支起了烧烤摊,不时发出阵阵长嚎为顾池加油。
今年的这场宗门大比一直持续了七天才落下帷幕,每一场的对决都是一场苦战,没有一个时辰根本分不出胜负。
当顾池下场的时候,身上大大小小竟多达四十多处伤口,鲜血汩汩淌出,将她那件白色的衣裙都染红了一大片。
她以长刀杵地,一瘸一拐离开广场,在经过烧烤摊时,咧嘴冲着大黑狗做了个“OK”的手势。
大黑狗立马收了烧烤摊,匆匆离开广场,在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里与顾池汇合。
“呼——别急,只是点皮外伤而已,敷点药,过几天就又白白嫩嫩的了。”顾池靠着一颗大树坐下,摘下青鬼面具,露出一抹惨笑。
“嗷↗呜↘”大黑狗泪眼汪汪,这可都是见血的刀剑伤啊,有些伤口甚至深得能够看到骨头,虽然顾池嘴上不说,但它看在眼里,心头一阵揪疼,难受的要命。
“呜……为什么不让我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