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此人定然在什么地方修整。”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看过去,原来是李洲舟说话。
小主,
“小子,你怎么知道?”
李柷问道。
李洲舟看着比自己小的李柷,心中暗道,你才是小子,比我小却叫我小子是什么道理。
“很简单,此人两次攻击,一直没有用出飞火,说明他擅长留有后手,如今遭受大败,说明他在城外还有一处营地。”
“你这么说着成立,又为何不是攻打海州。”
李洲舟撇了撇陆不归,他逃命的时候也这样想,但是这帮人是真谨慎,每个流域都有人盯着。
“你们在各个水路都给堵死了,一但有风吹草动,你们会不知?”
“又为何不是弃船逃跑?”
李柷再问。
“你傻呀!俗话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水师依靠的就是船只,弃船逃跑遇到你们怕是十死无生,怕不是有十年脑血栓才会下这种命令。”
“大胆。”
“放肆,敢对陛下不敬。”
众人听着有道理,但是此人对李柷出言不逊,顿时又紧张起来。
众人提兵相向,吓得李洲舟赶紧捂住嘴巴。
“各位军爷,你们不能不讲理啊!是你们要我说的。”
见状如此,李柷打断道。
“行了,行了。”
“嘿嘿,还是陛下深明大义。”
李洲舟得以解围,顿时谄媚笑道。
“朕可没说放过你。”
李柷冷笑又道,
“朕再派你去前方探探路,若是看到徐知诰的水师,立马向两边不良人来报。”
这话一出,李洲舟脸色垮拉下来。
“你,你们,我可不是你们的人。”
“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只好杀人灭口了。”
洛十五在其旁边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