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与药师并没有什么仇什么怨,也只不过是因为帝弓司命的关系才会参与过去那些战争。
与她真正有仇的,就是镜流口中的烬灭祸祖,纳努克。
几千年前将她重伤的家伙……
虽然被祂折磨得体无完肤,重伤直到现在都未愈,还被祂关了几百年。
但她一点都不生气,不如说是很难生气,但身体的疼痛却是无法忘记的。
她打不过纳努克,打不过,完全打不过,但是,祂迟早会交代在她手中。
萱菱轻轻拍了拍景元的手臂,低声说:“别激动,你的伤还没好。”
而且,景元站在巡猎这边,也相当于是胜者的一边。
无论是巡猎,开拓,又或是存护,都不会是输家。
景元眼神复杂地看她,他的猜测没错,她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也许危险,也许远大,但他相信,她不会伤害仙舟。或许吧……
“好了二位,拾掇拾掇进狱中吧,我看你们也是迫不及待了。”萱菱笑眯眯地说。
镜流和罗刹皆没有反抗。
罗刹微微一笑,镜流则点点头,恭敬地说:“那便麻烦殿下了。”
云骑军将两人押了进去,景元才慢慢放下阵刀。
云骑军都离开后,景元轻声问:“殿下的计划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仙舟置于危险中,是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学。”萱菱开玩笑道。
景元扯出一笑,却笑得不如往常般开怀爽朗。
眼见平时无论何事发生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景元如今像个耷拉耳朵的委屈猫猫,萱菱也止住话头,没再开玩笑。
萱菱向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弯下腰来,景元有些意外,却听话地低头,发丝微微垂下。
“放心吧,我这人最讲义气了,好歹也是认识几百年的战友了,这点信任都没有?”萱菱摸了摸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真像撸猫一样舒服。
信任当然有,但她太善变了,越强大的人越是难以捉摸,也许众生在她看来不过是如蝼蚁一般渺小。
景元没有丝毫反抗,待她撸爽了收手之后才站直。
“好,我相信你。”景元不自觉伸出手也想触碰她,刚伸出来却又缩回。
战友吗?战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