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塌了。
新婚夜,他没同苏怡言喝合卺酒,因为谢淮拿出一张“医嘱”:孕妇不宜饮酒。
他刚要宽衣解带上床榻,哑女缓缓展开手上太医写的字条,如同皇帝的圣旨:胎还未坐稳,不宜行房。
不仅如此,哑女还要留下监督。
林清墨:他只是想单纯抱着姐姐睡觉而已。
这下好了,连手都摸不到。
林清墨面上依旧是如玉公子,暗地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若不是因为谢淮有能救苏怡言性命的药,他早就忍不下去了。
为了防止谢淮图谋不轨,林清墨让他睡在外侧,自己则直勾勾地盯着他,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动手。
多年后,林清墨想起这个所谓的新婚夜,还是会气得半夜惊坐起:“不是,他凭什么啊!”
门外准备闹洞房的人们也没见过这种架势,妻妾一起入洞房,闻所未闻。
也有人送上祝福:“他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
成婚后对苏怡言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一切与以往一般。
她的身子越发沉了,很少出门,各家的帖子和宫宴都一律免了。
即使出门,她也是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看外头热闹的街市,若看上什么了,会让哑女帮忙去买。
这一日,谢淮买了苏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