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炔听到这些却没什么反应,平淡的开口:
“我和孟彦只是同学关系,其他的以后不必多说”
睿廷点头,这时,他注意到简洁的桌面上有一朵栀子花,奇怪的问道:
“典狱长,这花都有些蔫了,用我帮你装花瓶里吗?”
宫少炔这才把视线从文件中移开,随手就拿起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不用,去帮我准备直升机,我一会儿要去趟医院”
算算宫少炔体检的日子也快到了,睿廷没有多想,应了声是,起身往外走去。
待他走后,又过了好一会儿,宫少炔怎么都感觉有些心烦,眉头微蹙看了垃圾桶半晌,又把那花从里面捡了回来,
看它就跟看某人一样,没几下,把花瓣儿都揪秃了,又重新扔了回去。
鱼鹰一样的旋翼机轰鸣在监狱上空,盘旋了两下,驶离了这片四方的天。
姚奋拿手挡风凑近给宁罡点烟,恭敬的说道:
“表舅,典狱长走了,这一来一回最少要两天,我们不如趁机......”
说着做了个拿手抹脖的手势。
宁罡嘬了口烟,用鼻子吐了出来,烟雾中他的眼神阴炽又冰凉:
“你忘了,之前杀人的吴惠山的下场了”
说到这里,姚奋陡然打了个冷颤,夏日炎炎,却感觉后脖颈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是宫少炔来这里的半年后,吴惠山挟私报复,杀害同寝的人,又伤了狱警,
他们当时还都等着看热闹来着,结果宫少炔竟然命人在操场直接点燃了他,他们眼看着吴惠山烧成灰烬,被敲碎了骨头。
姚奋至今记得当时这位典狱长的眼神,偏执中带着一丝兴奋……
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姚奋郁卒:“可就这样放过秦炀,我是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