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的铁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让秦炀下意识把头转了开,接着一盆冷水就泼到了脸上。
被拖着扔在地上的时候,他再次闻到了地毯上喷洒的清香剂,淡淡的,让他忍不住趴了下去。
宫少炔见他这副模样,不屑的冷嗤一声,对着后面的两个警司说道:
“你们下班吧,两日都没求饶,我倒要看他骨头有多硬,兴许明天还要关禁闭”
“是,典狱长”
门被关起,秦炀干裂着嘴唇,从趴变成仰躺,看向不远处轮椅上的某人,嗓音粗哑的笑了两声:
“咳咳,你也没说可以求饶啊,我骨头不硬,一点都不硬”
连带着刚进监狱那天,秦炀三天来就吃了两个馒头,此时给他一碗饭,让他叫这典狱长祖宗也不是不行。
宫少炔推着轮椅从后面靠近,犹如俯视一条丧家犬般,眼神鄙夷的看着秦炀:
“这般油嘴滑舌的腔调,真该让你身后的人看看,你究竟和那人有多么天差地别,我怎么会认错?”
宫少炔说到最后语气更阴骘了几分,眼里翻滚着炙热的怒火,泄愤般拿起鞭子对折一下,就向秦炀抽打过去。
倒刺的冷光让秦炀眼眸一寒,不顾疼痛的抓住了脸侧的鞭刃,气的直接大力一扯,竟把宫少炔从轮椅上扯了下来,他瞬间翻身而起,把人压在了地上,气怒道:
“你对我这脸究竟有什么不满,非要毁了它?”
上次擦着脖子打来他就感觉到了,这次更是直接往脸上抽了,这辣椒也太呛口了吧!
宫少炔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一时不备,被扯了下来,双腿的无力让他墨深的瞳仁骤然缩紧,怒极的快速抽出了手枪。
可没想到秦炀反应极为迅速,制住他手肘的时候,膝头磕了上来,力道震的他手腕跟断了一般,吃痛的松了手,跟着嘴被身上人的大手死死捂住。
秦炀看了眼窗外的夜色,三天到了,他察觉到身体的不对,低头箍住宫少炔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记住,我只说这一次,我不知道是谁送我进来的,也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弄伤你,所以,你乖乖配合些”
他的眼神很是真诚,让宫少炔微微怔住了,可接着他便心惊的发现,秦炀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甚至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