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真是个风流种,随口一说的情话,就让容承脸色转晴,忍不住捂着胸口羞的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陈淮就拿了一沓纸过来了,容承瘪瘪嘴,伸手拿过:“就知道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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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当时他给贤妃可是画了好大一张的。
容承剜了他一眼,往纸上瞧去……骤然瞳孔地震,这,这是什么?
画上人物是他和陈淮,单论笔法描绘,登峰造极,堪称艺术,简单的黑色线条就勾勒出人物细节,
可是,
忍不住一张张翻看下去,容承脸越来越红,看到最后一张恍如涂了胭脂……
陈淮凑近逗他:
“陛下,奴才这画可还入眼?这可是奴才倾力创作,我记得你最爱收藏这些了不是吗?”
容承气笑了,笑的眉眼都弯了,再也忍不住羞耻跪在床上去捶他:
“狗奴才,你放肆,竟敢,竟敢给我画这种……”
陈淮轻捉住他的两只手腕,调笑道:
“怎么,这水平够不够让我上床,如果不让,我可就拿去问别人了,看看究竟是不是你故意为难我”
说着便拿过那些画纸,作势要下床,容承赶忙抱住了他的腰,水眸含情:
“狗奴才,你敢去……”
陈淮随手一扬,画纸散了满床,勾过他下巴:“两个月了,想你的紧,别再折磨我了,恩?”
……
一番云雨,夜半方休,容承累极,描绘了眼旁边酣睡的人,见他眼下微青,知他定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心疼不已。
这时,他感觉胸前有些微凉,低头看去,脖子上竟挂了一块儿青玉璃纹佩,和从前碎了的那块一模一样。
容承欣喜的拿在手中把玩。
这人,明明买了礼物,还故意作弄自己,容承心里柔情蜜意,把头靠在了陈淮的胸膛,喃喃道:
“阿淮,我好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