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趾高气昂的从军士中走过,弄的路过的人一头雾水。
营帐里,谢怜拿起手帕温柔的给严宽擦着汗,自责又心疼:
“你定然是疼极了,不然脸色怎么会如此惨白,都是因为我”
严宽可不是为了让他自责才如此的,当下严肃的说:“跟你没关系,我自愿的”
“咳咳,就是未来几日要麻烦你了,毕竟我现在……咳咳”
想严宽一向顶天立地,谢怜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虚弱的一面,温声道:
“什么麻烦,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情愿”
这情话说的,真悦耳动听。
严宽想,他家丞相大人年少得志,又权倾朝野,一向端着惯了,有时两个人在一起,他也很难放下身段,说些柔情蜜意的。
严宽没想到这次还有意外收获,早早知道受个伤能得他家大人如此体贴,他早就这么干了。
往后几日,严宽简直不要过的太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水果都是谢怜削成小块儿喂到嘴里的。
“好吃,这贺州的蜜桔就是比京城的甜”
严宽侧坐在床头姿势潇洒。
谢怜拿着帕子给他轻轻擦了下嘴角,又递过去一瓣儿。
严宽手跟也残废了一样,直接张开了嘴。
“啊……”
谢怜看的好笑,宠溺的看着他,半晌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还是别多坐着了,躺下吧”
严宽闻言,眼珠一转,嘴角挑起一抹坏笑:“行啊,你陪我躺”
谢怜气的想扭他,又怕他疼,把手放了下去,眼里闪过无奈,低头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这样可以乖乖躺下了吗?”
严宽得了甜头,自然无有不应。
这几天,谢怜用这招让他躺就躺,让喝药就喝药,乖的要命。
谢怜看着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看自己的爱人,嘴角噙着笑意,眼里柔情暗蕴。
严宽被谢怜这眼神弄的有点蠢蠢欲动,正想……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严宽正要起身被谢怜按住了肩膀:“你别动,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