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急忙边搀扶他边开口:“严大人,他走了”
谢怜怔了一会,笑出了声:“走的好,走了最好”
说罢推开管家和卫然的手,脚步晃悠的走了进去。
“卫然,今天可是相爷的生辰,相爷看着也不高兴,府中都准备好了,这可怎么办好啊?”
每年生辰他家丞相心情都不怎么好,不让大操大办,可也不能不过啊,管家原地急的直打转。
卫然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家丞相离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开口:
“茂叔,明天再说吧,今天谁都不要去惹丞相”
卫然是丞相的心腹,连他都这么说,管家当即就叫来几个人,吩咐了下去,让都小心着点伺候,别去打扰丞相。
夜幕笼罩,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片刻后又轰隆打起了闪电,大雨倾盆而下。
新屋子还没装修好,谢怜还歇息在严宽之前的房间隔壁。
他推开门,静静的看了好半天雨水从瓦檐上砸落在地,唇角露出一丝苦笑,不顾大雨淋湿,出门走到了严宽的房间。
没有点灯,看了半晌屋里的摆设,谢怜忍不住砸碎了桌上的青花瓷瓶,又摔碎了乌金砚台,推倒了屏风,凄厉的闪电照亮了房间一瞬,
这时,有道低沉的声音雨中穿透而来:“你在做什么?”
谢怜一惊,猛然朝门口望去,大雨瓢泼的随风往门里洒,严宽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把门带上了。
谢怜手指微动,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掷了过去:“滚出去”
严宽没躲,被瓷杯砸中了胸口,脸色也难看,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不用你赶,我现在就走,这幽兰草是之前山里发现的,能治你体弱之症,本想当做你生辰礼物的,你,要不要随你吧”
说着便转身要开门离开。
谢怜见状眼眶红了一圈,眼中氤氲着水雾,黑眸中带着凄凉……
眼见严宽手已经放在了门上,再也忍不住,想过去拦住他,却跌跌撞撞的磕到了桌子,摔在了地上。
严宽听见动静回身,瞳孔放大,急忙过去揽起了他,这才闻见谢怜竟然一身酒气,眉头紧蹙了起来:
“你身体弱,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语气责怪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不要你管,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