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会佳人,自古以来便是雅趣,今日我翠薇阁也风雅一回,请各位才子为我闺女翠红赋诗一首,谁做的诗最好,就可以得胜”
这话一出,台下有人不满了:
“花妈妈,你可不要骗我们,如果你们说满意谁就选谁,那不就成了内定的,我们还费劲心思参赛做什么啊?”
“别是翠红姑娘已经有看对眼的了吧,让我们在这里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这话把翠红羞的别过了脸去,连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儿都染上了胭脂色,让台下的这帮人看直了眼,更是闹了起来。
花妈妈双手掐着圆桶腰,气的笑骂道:
“我的青天老爷嘞,你们这帮人就知道胡沁,我翠薇阁在京城三十年,什么时候干过那么没品的事?”
“今天的诗会,专门请了京城诗画馆的赵先生,鹿山学院的学究董先生作为评判,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
众人一听,往后看去,才看到后面半高的雅间里坐着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布衫文人。
赫然是有京城才子之称的那二人。
大越民风开放,花楼和外地的青楼不同,不光是饮酒作乐之地,多数时候也会成为文人墨客舞弄风雅,作诗绘画之地。
尤其碰见节日或者有什么赛事,这里也会跟着热闹热闹,举办一场诗会,画展,吸引来一些京中附庸风雅之人,共同品鉴。
“嗨,那花妈妈你早说便是,既然这二位大人做评委,相比比赛肯定公平,快开始吧!”
花妈妈翘着莲花指冲那人虚点了一下:
“猴急的性子,刚才说不公平也是你,现在让快开始也是你,今天可别让你得了头彩去,不然我姑娘不得受苦了”
一句玩笑,直接点热了场子,惹来楼中看客一片笑闹,把刚才那人臊的满脸通红,坐了下来。
严宽就着酒壶喝了口酒,在后面桌子上看的直乐呵。
心道:这个花妈妈倒是个有手腕会说话的,难怪能把这翠薇阁经营的如此之好。
看了眼楼外,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都排到街尾了。
这时,台上锣声敲响:“诗会正式开始,参赛者可以踊跃参加,格律不限“
刚才叫唤的那人早就等不及了,举手道:“我来,我来”
似乎感觉这样不雅,于是又急忙起身拂了拂布衫长袍,冲着翠红恭敬的行了一礼:
“在下,文长卿,为姑娘作诗两句,请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