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多年没有亲自动手了,不知道烙铁烫在那人身上,他还会不会口出狂言,那么嚣张。
墨如烨有些失落,不过想起什么,又眼带兴奋的说:
“那我就把今天那个大力士带回去吧,给他个官,为国效力”
其实他想说的是,有他相伴,一路肯定不会无聊了。
到底是个六岁小儿,这点小心思被谢怜一眼看穿,神色不耐:
“不行,他乃府衙衙役,没有文书调动,怎可轻易离职”
墨如烨瘪了瘪嘴,没再开口。
临走时还在马车里叮嘱:“相父,你今日落水了,一定让他们给你熬碗姜汤,省的生病”
如此贴心的话,略缓和了谢怜脸色的冷漠,点了点头。
目送他们离去。
这边,严宽回到府衙,和知县形式上的交代了下刚才的事,知县连连点头,直夸办得好。
严宽懒得理会他心口不一的脸,上辈子就是他和那帮奸商勾结,把自己逼上关山,成了匪寇。
要不是这辈子想混个出人头地,不重蹈覆辙,他现在就能一拳抡死这厮。
府衙值班的当房,严宽从被褥下拿了八十两银子,回了自己的家。
打算等晚上林大光来送钱。
说是家,其实跟狗窝差不多,一间棚户瓦房,院里连个侍女都没有。钱都让他拿去喝酒听曲了。
他父母不爱住贺州,还在老家乡下,母亲身体不好,整日吃斋念佛,父亲是个出了名的善人,爱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