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容看着手里的信,“约我下午见面!”
“见面!你们两个人?”
见他吃惊都站了起来,她挑了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任容川坐下缓了口气,摇了摇头,见她姐继续看信了,他才仔细观察。
脸红?没有。
很是平常,就前几次看他们在一起都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他,他姐姐当年为什么选晋远侯世子,如今他也知道了。这都半年了,他姐都没回去,这晋远侯府也没有打发那外室,不就是仗着他姐没有孩子吗?想要他姐认外世子那不是把他们任家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如今他姐一直在家,祖父什么也没说,这段时间他姐时常在他耳边分析朝廷情况,他也懂了不少,如今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晋远侯府能稳住。
就是因为他们兄弟几个还没有成长,而且有爵位。他祖父是首辅,有他在一日,他父亲、二叔就不可能回京。之前若是他祖父倒下了,任家就算风雨飘摇了,墙倒众人推,能不能安全回乡都不知道。可是他父亲离京官职升的太快了,如今算是封疆大吏了,而他祖父还稳稳地坐着。
他姐姐无子确实让他们任家不好发作,但也有他姐姐不想要他们动的原由在。如今他师兄在朝堂上也算起来了,看样子也颇得圣心,总之任家三代有人了。
只要他们能成长起来,给他姐姐撑腰,那晋远侯府还能如此有底气吗!
想明白之后,任容川便行礼离开了,他要去找管家商议事情呢,这些事情他可找不到人。至于祖父知道后问询,有他师兄在呢!
他这么小懂什么,都是师兄说的,他要听师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