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邢忠不仅是活人,就连尸首也未曾出现,确实奇怪,于是便让史何不要轻举妄动,再多多查探几回再动手不迟。
其实她一直都有一种预感,或许在等几日那设计之人就要忍耐不住露出水面了,但凡做事,必有所求,饮水尚且为渴,更何况是将人绑走呢。
于是,史溁便让史何将那庄子死死盯住了,也让人在周围都安排了人扮作各种人,在周围盯梢。
虽然并未见到带走邢忠的所有人,可是寻到了其中一个就是突破,那些人在同一日内在城中消失,按照常理推断,他们多半是待在一起。
史溁因问史何当时,他见着那几个人的时候,那几个人在做什么,史何回答说,那几个人正谈论着吃什么,浑身也并未紧张。
史溁就料定其余的几人也未必就死死地待在一起,他们这些人平时都是在外面游荡惯了的,就算是有人安排了他们去做什么,他们也不可能整日里就闷在一处。
那邢忠又不是什么生的好看之人,整日对这这么一个人,必定是索然无味的。
史溁料的没错,史何他们带着人在外面潜藏了几日,果然将画像上的人见了个八九不离十,见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两日里出现,史溁就可以断定,关邢忠的地方应该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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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白日里的时候,有小厮听一人说,夜里的时候有人会从城中带好酒好菜犒劳他们,届时,那些人应该都会在庄子里。
史何听了,便知机会来了,放了人回去报信给贾赦,贾赦得了消息后,便告诉他们预备今晚动手,而他却没有直接将消息给衙门的人,而是选择了暂时按兵不动,待时辰到了他就会去亲自调人。
事情都准备好了,然而现在唯一令人觉得遗憾的是,他们已经找到了邢忠,却始终不知道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那些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背后的雇主,而这几日里,他们在市井中打探,也没打探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看来只能等抓到了这些人审问过后,才能知道了。
好在得到的消息不虚,到了夜里果然有一辆马车,趁着城门关闭之前的时候,驶出了城门往庄子的方向行来。
有人过来的消息很快就被人传到了在庄子周围埋伏的史何耳中,史何听了将咬在嘴里的草根吐掉,告诉其余人都沉住气,等着那马车进去,让里面的人先吃喝一番,他们再去。
约么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史何便亲自带着人潜进了庄子里,因着有人带了好酒好菜来,庄子里的人都去吃喝,守卫也很松懈,他们很顺利地就将那两个守卫给制住了。
用了些手段,问出了邢忠所在之处,邢忠被他们扔到了一处单独的屋子里,周围有着一圈围栏。
按照这个办法,史何他们找到了那间屋子,史何从围栏的缝隙里面悄悄地往门口看,就见门口有两个人正吃肉喝酒,那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还抱怨说要不是为了看着邢忠,他们现在该是在堂屋里快活才是。
见他们这般,史何不由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挥手叫身后的人悄悄从围栏外面翻进去,绕到那两人身后,将两人的退路堵死。
剩下的人则是都做好了准备,只待进去的几人将那门口的看守撂倒,他们就冲进去,带上邢忠离开。
等了一会儿,他们看见守卫已经被他们打晕捆住,史何便带着人悄悄地冲了进去,到了门前,见门上有锁,早有伶俐的小厮从那两个守卫身上找到了钥匙递了过来。
史何让外面的人做好防备,便将门打开,去找邢忠,屋内没有光亮,也没有窗户,一片漆黑,也没有声音。
史何见状皱了皱眉,拿出火折子点上,这回他便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况,屋里没什么陈设。
只有地上有一些干枯的稻草,另外有一副破旧的桌椅,史何看见那破旧的桌子上还有几个脏兮兮的碗,看样子是今日还在用的,便知道这屋里必定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