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让承恩公收了放在屋里就是了,何必闹得没脸没皮。”
陈也俊从其中嗅出一丝不寻常来,便也凑过来问道。
“他们家老太太这不是给他们家太太添堵么,这么做,难道就没想过宫里的皇后娘娘?”
水溶插话道:“承恩公府的太太是继室,皇后娘娘的亲生母亲早就去了。
这个继室挑的是一等将军陈闻的嫡次女,却也是在皇后娘娘嫁给当今后才进门的,哪有什么情分可言。”
水溶的意思谁都明白,就是因为承恩公夫人不是皇后亲母,所以承恩公在面对爬床的丫鬟时不会拒绝,老太太也准备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几人原不怎么在意这些事,再者承恩公一家,因为不受皇后待见,在朝堂上也说不上什么话,一直都是被人忽略的状态。
这回水溶说了他们家的情况,几个人才算是了解了几分。
宝玉听了皱眉道:“这么说来,承恩公夫人是出自齐国公府了?
陈家……刚刚出了事,他们就明着对当家太太不好了,是不是刻薄了一些,毕竟……祸不及出嫁女。
陈家做的那些事,陈太太应该是没有参与进去的。”
水溶总进宫,与皇后的感情好,连着从皇后宫里侍奉的宫人口中听说了许多皇后娘家人做出来的荒唐事,对承恩公一家子的观感都不好,他冷笑道。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参与,只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罢了。”
宝玉也从水溶口中得知了一些内幕,知道那位陈太太曾经见皇后未曾留住皇子,唆使皇后的庶妹,在皇后宫中勾引当今,气得皇后自此从未主动召见过娘家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