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袖子上也染上了红色的墨汁,他用手指着顺宁郡王道:“你的王妃,昨夜哭着进宫,说你去那里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说你是第一次,你当朕是傻子吗,第一次,沉花楼的头牌不在沉花楼里面好生待着,跑到那么远的天齐寺作甚?
你别告诉我那沉花楼的头牌是突然之间看破了红尘,想要出家,她出家也是找个尼姑庵出家,去一个都是和尚住着的寺庙出家做什么?
你还恰巧去了那,然后她又不想出家了,看上了你!”
贾赦听得以脚趾扣地,好悬没在御书房里面扣出个三进的大院子来,他心里想着,我的陛下呦,您瞧瞧您说的这个故事,他能有人信吗?
然后贾赦又悄悄拿眼睛瞟了当今一眼,见当今还在说,他复又低头,陛下您接着往下编,接着往下编。
顺宁郡王也觉得当今编的故事很是离谱,难得地没顶嘴,只低着头跪在原地不说话。
当今平复了一下心绪,看顺宁郡王不说话了,也是缓了一口气,语气逐渐平稳下来。
“你看看你!从小,你但凡做了错事,就是这个样子,怎么不梗着脖子跟朕喊了?啊?”
贾赦:“合着,跟您喊和不跟您喊都不对呗!这玩意儿真难伺候!”
顺宁郡王还是闭着嘴不吱声,当今接着教训他道:“你的王妃,哭哭啼啼进来找皇后,一路上多少人家都看到了,这让朕想为你遮掩都不能,只能严办!
现在朕还让人瞒着父皇,不让父皇知道你做的好事,要是朕瞒不住了,让父皇知道了,不知道父皇会如何生气。
你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动脑子想想,父皇他的病一时好一时坏,你现在将他气到了,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当今又看向了跪在另一边跪伏于地的礼部尚书霍仲余,“你也别给朕在这里装死,朕竟然不知道如今这清净屏念之处,竟然被人弄得乌烟瘴气,这都在于你的失察。”
贾赦:“这事儿,好像是该御史或者刑部管吧,和礼部好像没啥太大关系......但是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的......陛下您说的都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