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胡咀什么,我和你老子说话,你有什么权力插嘴,你要说话待我问完你老子之后,有的是时间讲。”

贾蓉一句话出来,满堂哗然,贾赦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来管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了,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贾赦先是呵斥了一句贾蓉,然后令赖二将在场的下人都不许放走,关在一起,然后对着贾珍道。

“你都多大的人了,蓉儿小,你这般冲着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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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贾珍想好话回答,贾赦又对着一边拿着马鞭子的贾蓉说道:“你也是,他是亲老子,就算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要好好说,还不将你手中的家伙丢了。”

贾蓉也知道对自己老子扬鞭子不对,把鞭子扔在了地上。

贾珍以为贾赦是来帮他的,得意道:“我是他亲爹,他排场我,我就打得!”

贾蓉不甘示弱道:“你都睡到我媳妇屋里了,该巧我媳妇不在屋里,要是在,还说不得发生什么事,你不自臊,还有脸打我。

要是今天撞见此事的是祖父,你也敢拿着东西打他不成!”

贾珍被贾蓉顶撞,火气又上了来,平生又最怕贾敬,他不顾贾赦的阻拦就追着贾蓉,因着手中没有东西,竟然抽出了贾赦的佩刀,一边挥舞着佩刀口中还喊着要打死贾蓉这个混账。

贾赦没有办法,劝又劝不得,拦又拦不得,贾敬又是个不能下山的,现下两府之内能管得住的恐怕只有自家老太太了。

又见自己的佩刀被抽走,也是生了气,只吩咐他带来的心腹小厮们将贾珍和贾蓉具都捆了,堵上嘴,秘密带到了史溁的荣庆堂。

介时,邢氏王氏来请安之后,具都回各自房中,史溁正看史家来的信件,信上说因为要外放任职。

侄女湘云年幼,乃是兄嫂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恐舟车劳顿承受不起,特来问她能不能帮着带湘云,等他们任满回京再将湘云接走。

史溁正准备回信的时候,就见贾赦带了两个本捆的跟粽子一样的人进来,吓了一跳,忙问贾赦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