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恭肃看到祁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奋力挣扎着,似乎想要扑向祁樟。
祁樟示意将他们三人口中的布取下,傅恭肃顿时大骂起来:“楚王殿下这是何意?夜袭宣州、捆缚朝廷命官,莫不是要造反不成?我素知你狼子野心,想不到如今竟猖獗到丝毫不加掩饰的地步!你便占据了我宣州又如何?只待朝廷大军一到,尔等叛军便会立刻土崩瓦解......”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说的大义凛然的,搞得好像真的是孤要造反一样,你个反贼倒成忠臣孝子了?”祁樟不耐烦的打断了傅恭肃的话。
“我是反贼?殿下此言何意?”傅恭肃愕然道。
“孤问你,前几日壮武军于大横山南麓截杀孤王,你敢说不是你的主使?”祁樟怒问道。
“截杀殿下?哪有此事?殿下不要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下官头上扣!”傅恭肃怒目圆睁,毫不退让。
“孤王就是人证!还有谢昕,他也在场!”
“如此大事,就凭二人之语便可定罪吗?焉知不是汝二人被人蒙骗了呢?”傅恭肃据理力争。
“这......”祁樟一时语塞。
眼见祁樟要败下阵来,柳翀摇了摇头,唉,还得我亲自上啊!
“傅恭肃,你也不必强词夺理,我且问你,壮武军中军官胡宪现在何处啊?”柳翀慢条斯理问道。
此言一出,傅恭肃蓦地一惊,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回答。这个胡宪从来都不归他管,也几乎不在军中出现,整日里神神秘秘地干些什么他还真不知道。可这些话他不能说,也说不清楚!